感不仅没有因此渐渐熄灭,反而让她频频感觉到手足无措。桃铃杏眼看着白墨,白皙的脸蛋染上两团红晕,犹豫片刻,樱唇轻启。
“我……我……”
“嗯?”
“我尊敬您!”
桃铃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紧紧攥着糖葫芦,话方一出口,终于长长呼出一口气,眼睛又重新弯成月牙状。
“我!尊敬您!”似是过于激动,她还忍不住压低声音又重复了好几遍。
反观白墨的脸色,则是要沉重得多。
他之前就有过这种错觉,自己为遵守曾经与桃铃许下的诺言,对她虽说不上有多细致周全,但还算尽责。若是从前,除了白墨自己,还从来未曾有什么能在他心中排的上号,桃铃算是第一个,可……
他现在越来越觉得,桃铃莫不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了老父亲?
别人的想法他向来不会在太意,但这个,不行!
“你尊敬我什么?”白墨收起折扇,在手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
“我……”桃铃无语凝噎。
是呀,尊敬什么呢?
她在白墨灼热的注视下思考许久,突然灵光一闪,欣喜道:“你救了我好多次,还照顾我,给我买糖葫芦,我尊敬您舍己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