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受伤呀,比如切菜的时候,一不小心就被刀划了。”
“那是你不会做饭。”
陈晚笑了笑,“我是不会做饭,你会做吗?”
霍星没理她,他很高,背着灯光,投下的阴影把陈晚整个人都包裹住了。
陈晚又问:“你女朋友做?”
霍星终于抬起头,说:“我会做饭。”
陈晚长长哦了声,“你女朋友有口福啊。”
“……做给自己吃。”
听到这话,陈晚似笑非笑。
“这里有什么好,值得你来三次。”他转移话题,手上的动作很轻。
“不多来几次,怎么知道哪里好。”
霍星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矫情。”
陈晚点了点头,“你呢,做这行多久了?”
“八、九年。”
“你多大?”
“二十九。”
陈晚沉默了一会,还仔细看了看他的脸,说:“我以为你至少三十四五。”
霍星上药的力道加重了,陈晚嘶了一声,“疼!”
霍星无神无色,陈晚又给他下了个定论,开不起玩笑。
“做这行挺危险的,没想过转行?”
在井边,霍星脱了衣服的时候,腹部有一道很长的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