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后悔。”又指着火锅,“这个用来泼人应该能毁容吧?”
霍星:“……”
无语片刻后,他又说了句话。
陈晚没听清,“你说什么?”
霍星淡淡的,“鱼肉别剩,吃完。”
“不是这句。”
霍星皱眉,这女人,真他妈的烦。
他放下碗筷,重复了一遍。
“不后悔。”
亲都亲了,别想后悔。
嗯,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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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散场已近八点,陈晚收桌子,霍星洗碗。吃火锅的收尾工作总是麻烦,锅碗瓢盆一大堆,油腻难清洗。
霍星中途到客厅看了一眼,半天没听陈晚动静,洗手间传来水声,原来是在洗澡。
那股水声是一种信号,在夜色降临的世界里,成了一盏指明灯。
霍星收拾干净厨房,手刚洗净,腰上突然一紧——
陈晚跟着指明灯,寻光而来。
她的声音很软,身体更软,贴着霍星的背,呵气如兰。
“我身上的味道和你一样……你要不要闻一闻……”
夜越黑。光越亮。
客厅里还有电视声音,虚虚实实听不清。通体感官都在腰上,热,胀,发烫,更要命的,是不停扩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