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一个男人,怎么可以有这样软的舌头,舌头撩过顶端,又张口含住能吃下的全部,陈晚要疯。
更要命的是,上身的快.感波及到下面,她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霍星用牙齿细细碎碎地咬两团绵.软。陈晚倒吸一口气,“你属狗吗?”
霍星抬起头,低哑里还有极力的忍耐。
“我属狼。”
陈晚:“……”
霍星的手探到她下面,陈晚抓住他的胳膊,“霍星。”
“嗯?”
“你要来了吗?”
霍星低声笑,“还要我忍吗?”
陈晚摇头,“我愿意给你。”
萍水相逢,异地他乡,于人海中邂逅一个你,一见钟情是爱,相处生情是爱,多年之前,一面难忘也是爱啊。
一个女人,终其一生,寻找爱,找到爱,于是重生,于是她说:
我愿意。你不需忍耐,我一切都给你。
霍星静静望着她,床头一盏台灯,赤身裸.体,足够看清彼此的坦诚。
陈晚眼睛红了。
霍星喊她:“陈晚。”
陈晚安静。
“你是第一次。”
他没用疑问句,而是肯定语气。
陈晚没回答,给了他一个笑。“那你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