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烟雾。烟味太呛,陈晚不适地转过头。
呼吸顺畅些后,她继续说:“如果你们有要求,可以提出一起商量。”
银毛青年瞥她一眼,指着自己的脑门,“再往下一点,今天老子眼睛就瞎了,他妈的命大。没得商量,报警。”
一室安静。
调解男出来打圆场,“报警就不必了啊,你们把药费核核,给她个数,都是年轻人,冲动也难免,那小姑娘不讲理,但这个姐姐还挺明事理,你们算算钱吧。”
到底是陈亭亭把人给打伤了,而且那么多人看到是她先动的手,一旦报警留下案底,陈亭亭的学生时代就有污点了。
陈晚缓声说:“你们年龄也不大,看着也像学生。”
三个年轻人面面相觑。
“进了警察局,谁也别想干净脱身,时间很晚了,再折腾就得到天亮,你们家里人也会担心。”
其中一个人对银毛使了个眼色。
动摇了。
陈晚从包里拿出一叠钱和一张名片,“这三千块,你先拿去做个全身检查。上面有我的电话,有任何问题,你拿检查报告来找我。”
白炽灯明晃晃,震天舞曲穿墙而过。
陈晚的手白如凝脂,抬在半空。
银毛青年吞了吞唾液,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