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啊。”
她和陈朝阳一样,喜欢用反差的语气去掩饰真挚的内心,明明眼里有光,却硬拉下电闸假装黑暗。
陈朝阳的浓眉像是锋利的折勾,对陈晚要笑不笑,然后转头看着陈亭亭。
“最后一次警告你,再道德败坏,我真打你。”
陈亭亭倔强地要回嘴——
“还敢说!”陈朝阳吼道:“我就问你,在酒吧到底是你被人打,还是你打了别人?说话!”
陈朝阳指着她的手机,“我看到你给同学发的信息,你拿瓶子砸了人家的头,晚姐给你收拾的烂摊子,你他妈的还反咬一口。”
陈朝阳的手转换方向,向上指天,“天收你!”
章丽萍和陈劲国听呆了。
章丽萍反应过来,拉着陈亭亭的手,“你哥说的是不是真的?!”
陈亭亭脸滚烫,被拆穿后的羞耻充斥全身。
章丽萍就知道这一定是真的了。
她痛心疾首,扬起巴掌,最后还是不舍得落下。
章丽萍缓声对陈晚说:“晚晚,妈妈误会你了,亭亭不懂事,你别怪她。”
大厅的吊顶是欧式,花纹繁杂美丽,水晶灯倾泻垂落熠熠生辉,陈晚抬起头,光亮塞满了眼睛,看久了就有重影,模糊一片什么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