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谦那样好的男人,她不要就不要,可以撇得一干二净和另个人结婚。
明明她才是亲生的,却永远活在陈晚的背后。
善恶美丑这一刻都化作恨和憎。
每一样都是不可饶恕的罪名。
陈亭亭的眼前一片模糊。陈晚正下楼,那道白色的背影仿佛也成了一块顽固的石头。
陈亭亭迈开脚步,每一步都踩在烈火上。
她起先是缓慢的,最后飞快地靠近楼梯。
她伸出手。
陈朝阳咆哮的叫喊贯彻别墅。
“陈亭亭你疯了!”
那就疯给你看。
那双手用力推出,陈晚背上一重,一声闷叫后,整个人滚下了楼梯。
十几阶冷硬的大理石,用坚硬拥抱柔软的身躯。
陈晚尚且还能扛得住,这个过程中,她的意识是清醒的。
她告诉自己,忍一忍,忍忍就过去了。
最后,她撞在楼梯口的红木桌架上,上面摆了一个青玉花瓶。
晃荡。
哐当。
掉下桌子,砸在了陈晚身上。
黑夜之后就是黎明?
谁说的。
黑夜之后,明明是更黑的深夜。
“晚姐……!!”
陈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