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一个残疾人,双腿都没了,露出半截圆弧形的残肢,坐在一块装了滑轮的木板上,颤颤巍巍地靠近陈晚。
乞讨的人都散了去,可陈晚并没有走。
她非常耐心,等这个残疾人过来后,蹲下身,把手上最后一张十块放到他碗里,想了想,又从包里拿出五十给了他。
走了一会后,霍星说:“其实这些乞讨的人,都是有团队的,我们抓过几次。”
陈晚无语地看着他。
霍星轻轻笑了下,空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
陈晚说:“真当我善心大发啊,我这是拜码头。”
霍星笑容不变,“云南你都来了多少次了,还要拜码头?”
陈晚神色突然变得缱绻,说:“这次不一样,来了就不想走。”
她视线落在远处,几只鸟从客运站的房顶处斜飞而过,落在树上。
有了栖息之地,谁还想走呢。
霍星拎了一路行李,陈晚的那两个大箱子确实是沉,等到家,他额头上都冒了一层汗。
这房子原先还不觉得,现在多了行李,显得挤挤吧吧。
霍星说:“晚上咱们出去吃吧。明天再去买点东西。”
陈晚看他一眼,“你不用上班啊?”
“上。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