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份工作一直到现在。”
“你喜欢当警察吗?”
“我都干了十几年,喜不喜欢没想过,习惯了。”
“流血受伤也不怕吗?”
霍星抵眉失笑,“真到了生死一刻,谁还顾得上怕,只想活命。”
“那现在呢?”陈晚微怅,问他,“现在你怕吗?”
霍星看着她的眼睛,“现在更不怕了,我有你,我得好好的。”
从前无畏无惧,有信仰,有执念,一腔正气护得八方安宁。动荡岁月终与你相遇,你想看花开,那就陪你等花开。
霍星吻上她的嘴,“以后慢慢说,先做点别的。”
他的吻目的性极强,先是舌尖刺探,尝到软糯便勾住不松开,像是赖以生存的氧气,一分一秒都离不了。
吻掏空了全部力气,女人的臣服从交付身体的那一刻起,打下烙印,命都随他去。
陈晚气喘吁吁,脸娇声媚,“这房子隔音效果其实还不错。”
霍星揉着她滚圆的臀,哑着声音说:“那你待会……使劲叫。”
霍星把她按在沙发上,高度正合适,他跪在地上,薄薄一层内裤都撑出了形状。
“打开点。”他把陈晚的两条腿往外舒展,忍得满头大汗。
陈晚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