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响,陈晚就起了个大早。
她拍了拍霍星,“起床。”
霍星翻了个身,声音哑:“几点了?”
“四点半。”
“……”霍星拿被子捂住脑袋,再次把眼睛闭上。
陈晚扯他的被子,“我跟你说话呢,咱们早点走,怕塞车。”
“不会。”
“塞车赶不上中饭你要死啊。”
陈晚跨腿坐在他身上,捏住被子往下一拉,凉气逼人,霍星不情不愿地起床了。
他还没有完全醒,惺忪倦怠,才把她看仔细。
“你几点起来的?”
“三点多。”
霍星无语。
陈晚不仅换好了衣服,还化了淡妆,头发扎成一把马尾,像个乖巧的大学生。
后来,霍星在车上也没再睡觉,他一直陪陈晚说话,就怕她犯困。
到昭通的时候,七点不到。
陈晚揉了揉太阳穴,恍悟道:“哎呀,真的起早了。”
霍星笑得淡,“走吧,回家。”
霍星父母前几日就开始张罗,预订新鲜的河鱼,腌好肉和排骨,听说陈晚喜欢吃菌子火锅,霍星的爸爸亲自去山上摘。
霍燕在下班回来的路上,还特意买了一束百合花。
他们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