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地放到桌子下面。那只锦缎袋安安静静地摆在桌面上。
周正然缓了缓语气,沉声说:“只是一个平安锁,银子做的不值钱。”
“那我也不能收。”
“陈晚,你很像——很像我女儿。”周正然的神色冷了冷,越发漠然。但这股漠然最终消散,他表情变得古怪,乍一看是无所谓,但隐隐的,似乎又有点失控。
“我的意思是,看到你,我想起我女儿。如果她没,没死,应该和你差不多大。”
如果周正然是一把难解的锁,那么在今天,陈晚好像摸到了开锁的钥匙。一种直觉撬动着她的心,那些尘埃落定的旧事,再一次灰尘漫天。
陈晚直接说出口,“我想看您爱人的照片。”
周正然猛地掀眼,镇定的双手抖了抖。
“没有。我没带在身上,下次——如果还有下次,我们还能再见面,我给你看她的照片。”
拔高的心突然调头坠了地。
陈晚道歉,“对不起,是我冒昧了。”
除了这微乎其微的情绪插曲,这顿饭吃得还算相安无事。
她给周正然递纸巾,自己也拭了拭嘴。
在群山环绕里,在自然的温柔怀抱中,这是陈晚吃过最特别的一顿午餐。
天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