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巴一张,一合,呼吸疼,不呼气,更疼。
眼前是倒置的山景,隐隐约约中,她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狂奔而来。
陈晚想说话,想说你慢一点。
但身体越来越疼,越来越虚——
耳边有警车鸣笛,有风声呼啸,还有谁在一遍又一遍地喊——
“陈晚!陈晚!”
都记不住了,也看不清了。
陈晚闭上眼睛的前一秒,她想起昨晚霍星说:
“等过了这个雨季,我带你回昭通,吃菌子火锅。”
……
……
霍星窜到车面前,满身煞气。
他眼睁睁的地看着这一切发生,看着陈晚倒在血泊里,可他无能为力。
越野车的车身已经面目全非,底朝天横在田沟里。车身刮得惨不忍睹,车窗仍然紧闭,陈晚的脸贴着玻璃,额头上全是血。
霍星只一眼,就看到她身体上冒出的液体,湿乎乎的一片,猩红伤眼。
最令人窒息的,是陈晚已经完全没了知觉,紧闭双眼,脸色惨白。
霍星趴在车边上,对着她脸颊,抖着声音唤:“……陈晚。”
就在这一瞬,陈晚好像得到了感召,她双目费力地撑开,轻轻扫了他一眼。
霍星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