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让我敲竹杠。”
霍星说:“你敲吧,我求你敲。”
陈晚啧了一声,摸了摸他的脸,“当老板的人就是不一样,以前半天不吭声,现在哄起人来就往心窝里戳——你老看我干嘛?”
霍星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两眼漆黑,两鬓的白发一点也不显老,反倒把他自带的谜题气质给衬托得越发淋漓。
霍星长得好看,以前是正气十足,端端正正的帅哥。现在多了一股历经千帆的沉淀,有点忧郁寡言。
陈晚和他对视,眼睛眨啊眨,霍星的吻又落了下来。
今晚三次接吻,第一次是被动,第二次是主动,那么这一次,目的性十足。
陈晚推他,“不行不行。”
霍星卷着她的舌头含糊说:“我行的很。”
陈晚一声嘤咛,他的手就往上头摸,隐匿的火山在滚滚翻动,她的皮肤就是易燃易爆品。霍星大喘气,吻得越来越嚣张。
两个人倒向折叠床,“哐当”一声,零件掉落的声音,再一用力,“咯吱”,钢管弯折的动静。然后两个人就跟点穴似的,一动不敢动。
陈晚好心地提醒,“我是说这床不行。”
这个爱霍星终究是没做成。
两个人挤在这张摇摇欲坠的折叠床上,前胸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