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晚眼里,霍星的身体素质完全体现在了床上。
此刻,他动作麻利地擦玻璃,抹桌子拖地,洗洗刷刷不到两个小时,这个家终于像个家了。
陈晚趁着他劳动的时间,把床单被子换了个崭崭新新,再从包里拿出香水,整个房间瞬间充满了“陈晚味”。
霍星洗完手正用纸巾擦干,倚着卧室门问:“晚上想吃什么?”
陈晚在清衣柜,把两年前的衣服扔了一部分,头也不抬地说:“菌子火锅。”
霍星:“那我们回店里吃。”
陈晚看了他一眼,“不要,我要吃你做的。”
霍星笑,“那行,我去买点菜。”
一个火锅,一碗挑了刺的鱼肉,一碟青菜,两个人的晚餐。
陈晚细嚼慢咽,恨不得把这两年的空白都给吃回来。
蓦地,她放下筷子,“你怎么只吃这么点?”
霍星手边放着烟盒和打火机,他拿起打火机在手里转了两圈,淡声说:“看你吃。”
陈晚舔了舔嘴唇,“我问你,如果我回不来,你打算怎么办?”
霍星说:“给你在华灵山供一辈子的佛灯。”
陈晚想了想,“如果碰到比我好的——”
霍星:“你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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