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变,这丫头怎么这么大胆?只是他心里却有几分受用,木着脸道:“快睡觉,明儿我去地里除草去,你在家等我回来给你做饭。有什么事你就去找连生嫂子去。”而后像是在同她做保证似的,语气认真地很:“我再不会让绣花和你嫂子欺负你了,谁都不行,她们要是敢动你,我季成拼着这张脸不要也要加倍的讨回来。”
春福还傻的时候却是不会做饭,季成应该是顾着这个才这么说的吧,最后的话让她的心瞬间就撑得满满的,无比快活又喜悦。两人躺下来,炕上很凉快,季成的被褥依旧和他中间空出了一道沟壑,明明只是抬抬脚的功夫却又同深海一般难以跨越。
季成心里很欢喜,她病好了与他来说何尝不是意外之喜?人长得越发水灵,两人能像寻常夫妻一般聊天过日子,只觉得浑身都是劲,有他在没人敢欺负她了,他这辈子能得她陪伴过一生,以后有了孩子也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心底涌起来的甜让他忍不住转头看向她。
油灯吹灭后,皎月光辉照进来,她的头发上像是拢了层朦胧薄雾,许是察觉到他的目光,春福也转头,在寂静的夜里她的声音娇软而柔媚轻而易举地撩拨起他心里的火:“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我睡相挺好,不踹人的。”
季成知道她睡相好,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