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和大管事请了半天假,是时候该回去了。”说完他大步离开,那挺拔负气的背影,看得出他此时该有多愤怒。
玉宁在凉亭里坐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往回走,这个男人,真是让她又喜又恨。仔细算来,得他相助后被他缠了整整三年,不管怎么对待,他都能带着笑看她,也许是老天看不过去了,他脸上再没有出现过那种没心没肺的笑了,他的耐心该是耗尽了吧?
突然她的胸口像被人插了一刀,痛得她无法呼吸,泪水再度模糊视线,她舍不得却又不得不放下。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回到家里,府里早就不是她能随心所欲的地方,她的父亲纳了宜春楼从良的女子,这会儿是蜜里调油,忙着生儿子。可怜她的母亲和还在胎中的弟弟,就在这人的手中没了性命。
“小姐,老爷在大厅里等您许久了。”
“知道了。”她麻木的走进去,等踏上台阶的时候露出笑来,欢喜地跑进去抱着安掌柜的胳膊,甜甜道:“爹,下人说你找我?”
安掌柜是个精瘦的中年人,一身锦衣华服显出几许气度,他淡淡地应了:“让你办的事可办妥了?”
玉宁撇撇嘴:“女儿瞧不上他,不愿意委屈自己,咱们府上这都会日子过惯了做什么要受那种苦?”
“胡闹,好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