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一旁有些不自在,也不拧着开口道:“你今早儿和你嫂子说的话,我觉得不妥当。你们就单凭这个做买卖,要是被她给学了去,总是……我寻思着不成偷儿了吗?”
季成知道他顾忌什么,心里越发敬重连生哥,换做别人巴不得将春福的手艺全学了去才成,只有他会想着避嫌,这样的人还有什么不放心?他轻笑一声劝道:“连生哥别说见外的话,春福跟连生嫂在一起我也能放心,我知道你们夫妻两的为人所以放心。更何况,这些日子嫂子在家里闲着也没什么事做,这样也能打发时间。”
连生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你看你,我们夫妻两都得你帮着,这份情可怎么还得起。”
三伯吃得意犹未尽,砸吧砸吧嘴,笑道:“季成这小子既然能帮你就是看中你的人品,像那岑牛,就是找上门来也不能应他,我听说前两天春菊因着这事可是找你家小娘子的麻烦来,却被你家小娘子三言两语给激得回去和岑牛闹了一架,倒也算是自讨苦吃。”
季成笑了笑没说什么,心里却是欢喜得很,只要春福不吃亏,就是把人给打残了也有他给担着。
而这边连生嫂伺候着孩子们吃了饭,有几分不自在的地挪到季成家门口,她总觉得这么着有些不合适。
春福正和面,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