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牛在众人中是出了名的小心眼重,自上次那事儿后更是越发不讨人喜,连生不过嘴快没好好琢磨话就冲了出来,如今被他堵了回来,自己心里反倒不得意了。刚想和他理论两句,感觉自己的衣服被人拉了拉,只得咽下去了。
季成神色淡淡道:“我确实没什么能耐,不敢什么人都给老板往过领,毕竟我还得先保住自己的饭碗,你就不一样了,身后可是有靠山的,我们不能和你比。”
季坤伤好后就穿着旧友送来的华衣在外面招摇,将他将旧友从刀口下救下来的壮举大肆宣扬,旧友以金银华服相赠,他也算是苦尽甘来,一时东坡村人想不知道都难。只是那衣服穿在他身上活像狗披了锦绸,看着有点好笑。
春福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这季成绷着张脸,说起这种话来倒是顺得很。岑牛的靠山可不就是季坤?不说应这事得人为什么答应了季坤,只是求人之事也不好次数太多,多了便成了得寸进尺惹人恼恨。季坤嗜赌便是有贪婪之心,好不容易有了可以仰仗的人自然不会放过。只是一个仰着别人鼻息过活的人怎么能靠得住?
季成摸着她包在头巾里如缎的发,附在她耳边低喃道:“怎么不睡了?吵到你了?”
春福摇了摇头,轻声回道:“没,在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