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虽说脾气大的出名,可为人正派,赵大娘该是没什么好说。
几个人坐在一块,春福拿了些山上摘的野果子和家里剩下的小薄饼当零嘴儿,里面的果酱不多,大多是抄底的毕竟浪费了可惜,对于村里人来说即便只是带着点果香气吃起来也是美味。
春福听她们说些村里的趣事,自己坐在一边不甚熟练地缝衣裳,她不想让季成穿着太难看的衣服出去,所以刚动手就做得细致。连生嫂知道季成和季坤家来往不多,也没藏着掖着,只是感叹春菊糊涂,被人戳着脊梁骨,往后在这村子里怎么过?
“虽说我不喜春菊嘴碎的性子,可也想不明白她怎么会这么糊涂。那季坤看着都不像能真心对她的,更何况季二叔已经给季坤说好人家了,她不是自讨没趣吗?岑牛到时候能饶得了吗?”
锦娟心里的委屈被触动,苦笑一声道:“我倒是觉得那姑娘要是嫁给季坤却是惨了,嫂子你看我这不就是个例子?有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可这说好的人变了,倒是这不知情的该去找谁哭去?”
连生嫂叹口气,对锦娟也是同情:“这事确实是赵婶子做得过分了,要是当初你也能遇到像阿香嫂这样的大嘴巴说不来能躲过这一劫。我瞧着穆家沟的人不会善罢甘休,我听说他们村的人可是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