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别的,我知道他是故意躲着。不管他想做什么,我心意已决,我不会再回头。”
巧云身上散发出坚毅决绝之气,说起季亮脸上并没有太多表情,轻声安抚道:“你想得开就好,往后的日子慢慢来。”
有时候女人的心狠起来一样硬如磐石,季亮再痛心疾首,悔不当初怕也难得巧云的原谅,这苦酒自己酿造再难喝也得咽下去。
巧云没再多说,她明白自己的难过何必要让别人也跟着不痛快,咧嘴笑着:“这不村里开始浇地了,蛮叔说了往后地里的活都给我,他给钱也痛快,我就来了。虽然住在娘家全是亲人,总归是嫁出去一回的人了,也不好白吃白喝。我大哥也不容易,我能赚些贴补家用也好。小嫂子家也快轮上了,是大哥回来浇吗?”
季成在她生病的时候受她连累歇了几天,她不好让他在耽误工地上的事,想着也不是难事,摇头道:“我不想烦他,我自己也行,看都看会了。大白天的,就是有个什么我也好叫人。”
巧云跟着笑:“真羡慕你和大哥,相互稀罕着,谁也舍不得谁受累。这块地快浇过了,我先去把缺口给堵上,小嫂子咱改天再聊。”
春福点点头,走在路上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巧云站在地头上的身躯显得单薄,熟练地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