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哪只手拿的就打哪只,一直打到皮开肉绽废掉才能停。不信,你试试?我乐意跑这趟腿,到县衙门口去击鼓鸣冤去。”
绣花只当季成和春福不好将她们赶走,哪知会来了这么个嘴贱的,脖子都憋得通红,故作强硬道:“怎么就不成了?季成,这山原本就是大伙儿的,哪能由你们几个人说一说便成了你家的?村里谁家日子都过得苦,也就靠着山上这点东西换口味了,你不能太过分了罢?”
季成冷笑一声:“这话你真该去找里正说,我只知道白纸黑字写的是我季成两个字,你要想光明正大的来山上,等二十年吧。”
“你……季成,你可真是个……”绣花见自己套近乎不成反受这般奚落,气的将手里的东西扔到地上,不过是些野果子和蘑菇罢了。
季成见她气冲冲地要走,沉声说道:“你碰过的东西我们不留,你也说了要靠着它们换口味,我也不能刻薄的找你要回来,全都拿去,不然我们就去里正那里季理论理论,偷了我的东西你打算就这么了了?快点捡起来。”
季成的一声大呵吓得绣花身子抖了抖,赶紧蹲下捡,捡完就灰溜溜的跑了。
连生拍着周敬的肩膀,佩服道:“你小子还懂衙门的那一套?真是看不出来啊。”
周敬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