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福淡笑不语,谁能知道自己二十年后是什么样呢?不过今天遇到了才多说了两句,如今日子过的颇为顺心,她已经知足了。只是说者随意,听者有心,季成在外面站了好一会儿才进来,和连生嫂笑道:“让嫂子见笑了,还劳烦你给我们两口子做饭,我真是过意不去。”
连生嫂摆摆手:“这么见外做什么,你回来了我也走了,快些吃饭吧。怀了孩子的人可得睡饱了,孩子也长得壮实。”
春福将人送了出去,进来看着季成,笑得眯起眼:“我先前还觉得不痛快,现在倒觉得有几分有趣,那妇人仗着自己模样周正乖巧自然底气足,这般明目张胆的来勾人倒是用心良苦。”
季成盛好饭放到春福手边的小桌上,轻笑一声:“这种事值得你放在心上细细想?无关的人打发走就行了,快坐下吃饭罢。”他心中不郁,本来在外奔波了一天,腹中早已饥肠辘辘,此时没了胃口,看她小口小口的吃得香甜,沉声问道:“如果我留下她,以后生了旁的心思,你又当如何?”
春福脸上的笑僵了僵,手上的工作放慢,低笑一声:“怎么好端端地说起这个了?你会吗?我对没有发生的事情没什么好说的。”
季成所听到的那些话让他心里着实觉得不安,他相信春福却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