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到她的肚子。春福再和他有过亲昵后便不在主动撩拨他,多少夜晚羞涩地躲闪着他灼烫锐利的目光,最初当真是难为她了。
直至他气息不稳,春福才放开他,笑着说:“成天说我心胸不开阔,看来,你也没比我开阔多少。我不过就事论事的说几句话,你那张脸变得和炭一样黑,倒像我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事一般,太过不讲理。”
季成搂着她,大掌在她脊背上来回摩挲,一层薄薄的小衣,太过熟悉的触感,他如何也忘不掉这个女人夜夜为他宽衣解带的情景,只要拉着那根细带轻轻一拉便有一片盛世美景,他的理智将心里的火压下去,帮着她躺平,手轻轻抚上她的肚子,声音暗哑:“往后还是注意些,别带坏了孩子,让他羞于有你这般急色的娘。”
春福咬着下唇捶了他一下,困意来袭,枕在他的肩头闭上眼睛,很快便入了梦,低低地呼吸声响起,季成怜爱地看了她一眼,悠悠低语:“你不过是觉得男人靠不住易被美色所诱,这般不信我,当我与他们一样?倒是你着实让人不省心,那裴大公子……罢了,你已经怀了身孕,他堂堂世家公子总不至于不要脸面了。”
第二天季成起了个大早,天才微微泛白,夜幕还未完全退去。猪圈里缩着身子靠在一起的猪听到熟悉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