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的一个画家的作品,去年她生日的时候程修杰从拍卖会上拍来的。
之后安宁又拿着沙发上的抱枕在程修杰刚刚坐过的地方一阵的乱锤乱打,过了一阵把自己累的不轻而且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与神经病别无二致,便停了下来点了外卖,一个人整整吃了五人份的小龙虾才觉得气顺了些回房睡觉。
也就是这一睡,特别安稳,安稳到一觉回了两年前。
早上醒来的时候安宁原本是打算收拾东西先离开的,早晨醒来她习惯性的出去喝水,却陡然发现原本昨天被她用烟灰缸砸出了一个洞的那副画依然完整的挂在墙上,安宁一瞬愣怔以为是在做梦,接着又发现客厅里的的沙发跟昨天已然不甚相同,这明明是前几个月被她换掉的那套。
这时安宁觉得自己应该是在做梦了,只是梦里也脱不开这个跟程修杰有莫大关系的地方,真是相当讨厌。抬脚就踢向了一旁程修杰宝贝的不得了的那套定制音响,力道没把握好,撞到了脚趾,热辣的痛意让她当即跌坐在了地板上,眼冒泪花,也是这个时候安宁才感觉出不对,不是做梦吗?怎么会痛呢?而且还痛的这么真实。
安宁抱着脚指的时候又发现了身上的睡衣也不是昨天晚上穿的卡通印花款,而且一套月白色真丝睡裙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