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上海,呆会儿巴蜀就来接我,所以你大可不必出去了,搬来搬去不嫌麻烦。”
得到这样的结果,安宁当然是乐得自在,很有风度的致谢,“那便谢谢程先生的美意了。”安宁有想到事情不会太顺利,反正话已经都说清楚了,没结果之前那就先耗着呗。于是被程修杰放开的安宁又把东西放回了衣帽间里,再回来程修杰正在换衣服,长裤刚提至腰间,本能的安宁就抬手捂着眼睛叫了出来,声音顿时高了八个度,“程修杰你不脸耍流氓啊。”
程修杰被安宁瞬间尖锐的声音叫得心里发毛,缓过劲来看到她依然是拿手捂着眼睛低着头的样子,一时又好气又好笑,慢条斯理的系上了扣子,拿着一边床上的衬衫抖了一下才穿到身上,“叫什么叫,你又不是没看过,再说了要叫也是我叫,被看光被占了便宜的难道不是我。”
“谁稀罕占你便宜,我还怕长针眼呢。”安宁被程修杰的话一激瞪着眼朝他嚷。
程修杰嗤笑一声,接着准备扣衬衫扣子的手一顿又把衬衫向后一闪,先是指着左胸口处的一个浅浅的疤痕,“这是你八岁咬的。”然后又指着左肩膀上一个明显的牙印,“这是初夜咬的。”说完把衬衫拉了回来看着一边脸色有点涨红的安宁总算是觉得气顺了些,“你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