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一个微信,这种情况在以前怎么都不可能,他白天拍了一天的戏,一整天都有些心神不宁的,异演是相熟的朋友,大概是看出来他的心不在焉所以提前收了工,不过收工不代表他就可以休息了,安宁前两天所说的话时时刻刻的就在耳边折磨着他,说实在的,程修杰将将三十年的人生里,第一次遇到这么来得没有因由的棘手事情,抬手看了一下时间,必须得休息一下了,三个小时后他还有夜戏,让别人因为自己怠工这不是程修杰会做的事。
程修杰起身再次看到一边的邀请函随手就扒到了一边的垃圾桶里,这种事情他本就不喜,做慈善有很多种方式,这个晚宴他已经推过多次,前一段主办方从他的一个不错的朋友哪里下手,想让他今年能务必出席一下,虽然不喜哪种场合,但在这个圈里这种事情也是避免不了的,他也就应了下来,只是这会儿不知怎的看着哪张白色的压花的邀请函格外的碍眼,像极了他和安宁当年哪个只有五张的婚礼邀请涵,双方父母,安宁的两个朋友,还有一个,还有一个就不提了,陡增烦扰。
巴蜀过来敲门的时候程修杰也已经收拾好准备出门了,看到巴蜀过来刚想说周五的慈善晚宴让他找个适当的借口推了,只是巴蜀却先他一步开了口,“程哥,我刚听收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