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长大又怎样,更多一了份哀凉罢了。
“你爱他吗?”
“曾经爱,我从十二岁开始喜欢他。”
“现在呢?”
“现在的我不信虚无缥缈抓不到的东西。”
“切,得性,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的离婚路现在受到了阻隔漫漫无期了?”
“也不算无期,法律有明文规定,分居两年一样可以。”
“不过安宁,你怎么就那么能肯定程修杰心里有忘不了的人,我觉得你会不会是想太多了,程修杰这人我是见过一次的怎么看都挺正派的。”
安宁当然不可能的直接告诉ZOE说她两年后可是亲眼看到程修杰和他的白月光一起进出过酒店的,如果她敢这样说ZOE就一定敢拿了朱砂自己画了符来贴她额头。
安宁只是大概和ZOE说了程修杰心里有不能忘却的初恋,凝聚心头的朱砂,她在无形在做了多年阴碍别人幸福的绊脚石。
“正派的都是给人看的。”安宁嗤笑一声,程修杰的形象经营的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那不正派的呢,光给你一个人看了吧。”
“我跟你说正经的。”
“好好,正经,所以呢,你跟我说这么多的结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