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就过来,不许她们玩了,要她们进屋消汗,冷水也不许喝,只准喝热茶。
程琦容坐着无聊,就和三姑娘闲聊三日后去参加寿筵的穿着。
“姨母给我们姐妹二人都送了衣服首饰过来,看着好繁琐。”程琦容托着下巴,“我之前在广南,就是整日瞎跑,也没戴什么首饰,偶尔母亲给我和七姐做首饰,也只是让在家中戴戴,出门一律摘下。”
“那是为何?”三姑娘瞪圆了眼睛。
程琦容拨弄着茶盏:“财不可露白,广南那边民风彪悍,好些地方未开化,不知礼仪,看上了就要抢。父亲作为一县长官,衙役仆从都是有定数的,不能随意添减,所以只能小心谨慎些。”
“苦了你们。”三姑娘心软,在她看来,不能穿漂亮衣服,戴漂亮首饰,活着还有什么意趣,还不如奴婢。
“也不苦。”程琦容兴致勃勃,“虽然衣饰没有京师华贵,但是规矩也少,更自在,我大小就漫山遍野地跑,春天采风,夏日赏花,秋日扑蝶,冬天就守着暖炉听奶娘讲故事。”
在广南虽然苦了些,可天大地大无拘无束,哪像是在京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