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卿也有大半年没见到儿子,抱着韩绪直夸他又长帅了。
韩怀远看不下去了,把狗塞给韩绪牵着,搂过周时卿说:“光长得帅有什么用,得张脑子。”
和女朋友与妈同时掉进水里先救谁一样,丈夫和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不管选谁都是一道送命题。
周时卿女士呵呵笑,不反驳也不赞同,我就是笑笑不说话。
韩绪可没这么多顾忌,牵过周时卿手里的狗,小声在她耳边说:“妈,连儿子的醋都要吃这父亲也是没谁了。”
“你小子说谁呢?真当你爹耳背听不见啊。”作势韩怀远抬手就往韩绪头上呼。
周时卿眼睛一斜,瞪了韩怀远一眼:“你敢打我儿子?”
当然……不敢。韩怀远收回手,心里默了一句:也是我亲儿子啊!
临走了,周时卿把车钥匙,别墅的钥匙,还有一些保险柜的钥匙统统塞给韩绪,并嘱咐道:“每次喂完炸鸡和啤酒,一定要记得把狗粮锁进保险柜里,切记切记啊。”
炸鸡和啤酒,周时卿女士喂养的两条大型犬,一只阿富汗猎犬,一只阿拉斯加雪橇犬。用周女士的话说,当年她决定喂养两只狗,完全是因为思念儿子,所以,最开始两只狗并不叫炸鸡和啤酒,而是叫绪绪和高高。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