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棠棠以为,吃完早饭,韩绪会让她洗碗。
可是,这一次,他十分绅士的收了餐具拿进了厨房。
木棠棠在客厅等他,炸鸡和啤酒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围着她,蹭她的腿。
木棠棠被蹭的有些痒,看着一脸求爱抚的两条傻狗,觉得蠢得好笑。
韩绪很快就出来,他没有错过木棠棠的笑。
木棠棠余光看见他:“这么快就洗好了?”这最多才过了两分钟吧。
一个愚蠢的问题,他说:“你不知道有洗碗机这种东西吗?”
“……”所以,为什么上次还要她手动洗碗?
韩绪在她对面坐下,刚才还黏她的炸鸡和啤酒瞬间跑了过去。
没良心的蠢狗!
“你应该感到荣幸。”韩绪如是说。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木棠棠真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你是除周时卿女士外,第二个亲手吃到我做的饭的女人。而且还吃了两次。”他又说。
是两次,没错,可是每一次吃得都不愉快!
第一次,他的鱼太咸,她忍住没说,结果渴的半夜起来找水喝。
第二次,他的早餐倒还不错,可是一杯芹菜汁差点让她吐出隔夜饭。
其实,她的内心是拒绝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