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掐着时间,刚好韩绪看完视频他电话就打了过来。
“韩绪,温莱和木棠棠我都尝试着联系了,可是一直联系不上人,现在唯一的消息,都在这段视频上。”
江左只听得那边韩绪呼吸很重,他叫了一声,没应,然后又连续叫了好多声,韩绪才疲惫的说:“江左,现在帮我订一张去法国的机票。”
这样的行为不是最明智的,江左还试图劝他:“现在过去也无济于事,你根本不知道木棠棠在哪里,你上哪儿找人去?”
法国这么大,韩绪能想到的地方只有马赛而已,尽管如此,他也非去不可,因为他知道,有一个人正在等他。
韩绪对江左说:“至少,我可以离她近一点。”
韩绪心意已决,江左没有再劝,只说让他在博物馆门口等着,他马上就过来送他去机场,而此刻,韩绪已经穿好外套下楼去了,刚走到楼梯口,他眼神突然定格,脚步停了下来。
博物馆门口的两个石狮子对面而立,馆里的灯光透过玻璃折射出去,呆板的石狮子也显得生动起来,而更加生动的是站在石狮子下,冷的跺脚的木棠棠。
北京接连两天降雨,温度一下子低了下去,到了深夜,凉的不行,木棠棠穿了一条连体的短裙,纯白缀有花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