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棠棠开玩笑:“张叔,你这么支持我爸,干脆让我爸和你凑合着过算了。”
“胡闹。”张水来一本正经的说:“我和你爸爸可清清白白的,我们是纯洁的同志关系。”
木棠棠实在没忍住,笑的前仰后翻的,到底要不要告诉张叔,现在的“同志关系”已经不单纯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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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的时候,木砚山穿着棉质的白色运动服在院子里练拳,这勾拳出掌的,木棠棠熟悉得很,这套拳法她从小看到大,是木砚山当兵的时候,军队里特有的军体拳。
她把行李放到一边,脱了外套,挽起袖子,上去和木砚山并排站着练拳。
一招一式,她打得有模有样。
木砚山看见她,动作慢了半拍,脸上的表情又惊又喜,木砚山一分心,木棠棠正好跟上了他的节奏。
木砚山又重新投入,说:“还记得啊,丫头。”
“当然记得,初中的时候我可就用这个军体拳打跑了隔壁街的小流氓。”所以,木棠棠身手好,都是有原因的,后来在基地遇到安珩,这套军体拳也没有少用,为此安珩还嚷嚷着要拜木砚山为师呢,不过木棠棠后来玩了小心思,硬是骗安珩拜她为师了。
从小有个军人爸爸,搏击、格斗,勇斗小流氓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