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温莱觉得,她要是再不起来开门,她家的大门就要彻底报废了。
屋里一股冲天的酒气,她半趴在沙发上,地上横七竖八的散落着十几个空酒瓶,茶几上的烟灰缸被烟头插/得满满的。
屋子里一片昏暗,没有开灯,也没有开窗,只有一缕阳光,顽强的透过缝隙挤了进来,正好照射在她憔悴的脸上。
温莱慢慢爬起来,拖着疲惫的身体,开了一条门缝。
外面的女人一愣,似乎没料到门会突然打开,反应过来她便打折眼皮使劲儿往里面瞧。
屋子里乱糟糟的,还有奇怪的味道,在看看温莱,蓬头垢面,衣着暴露,她几乎下意识的就往那方面想了,然后看温莱的眼神就变成鄙视。
温莱心里觉得好笑,现在连一个陌生人都要上门来鄙视她了。
温莱不耐烦的问她:“请问有什么事?”
女人砸吧咂嘴,趾高气扬的数落她:“你们这些人要怎么玩,爱怎么玩我可管不着,可是也得注意一下邻里影响啊。”
她拿出手机的照片给温莱看:“你好好看看,我家都成啥样,你自己玩水,可别淹了楼下的邻居啊!”
“我知道了。”
嘭,温莱将门关了,把女人的嚷嚷声关在门外,然后朝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