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
见他这般,梁韫坐回去,一只手撑在桌上,垂着手腕捏着杯子里那根荧光黄的吸管搅着牛奶,像是在斟酌着接下来的话。
半晌才道:“婆婆常说,舍得舍得,舍就是得。你也知道,我有想要的东西。”
或许这个她的这个决定显得草率又任性,叫人难以理解,但是她希望他和吴茱萸,就算无法理解,至少也可以接受。
他沉默良久,最后答了一句,“嗯。我知道。”
梁韫心头泛热,“谢谢。”
肖策看了下时间,“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睡会儿你还要上班。”
梁韫松开吸管,“不用了,这一来一回的太耽搁时间,而且你忙了一晚上了,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我直接打车去律所那边。”
知道她这性子是一旦决定就轻易不会改变,肖策没多说什么,顺着她,“那我出去给你拦辆车。”
梁韫拿上包跟出去。
肖策跟司机报了地址,看着她上车,站在路边。
梁韫隔着车窗冲他挥挥手,他也挥挥手。
等肖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中后,梁韫轻轻摁亮手机。刚才打开的相册还没来得及退出来。
照片里有三个人,两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