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也没有来得及出口。夏川想说他可以等,但现在他真的还能等吗?
杨沫红唇微张,双手无力地环在他的肩上,两人只是稍稍分开,仍旧呼吸可闻,这个角度夏川可以清晰地看见微张的红唇里一截粉嫩水润的唇尖。听见夏川喊她,迷蒙地开口回应道:“夏川……”
同样饱含情//欲,却听得出愉悦之意,似心甘情愿地邀请。
夏川某根名为理智的弦化为云烟。
杨沫就觉得自己这条鱼不但被人扔上了岸,还被人残忍地去鳞剔骨,要拆吃入腹。
夏川挺身进入的时候,她痛的一阵颤抖,眼角溢出了一点生理性泪水。
冲破了这层隔膜,被前所未有的紧致感包裹着,刺激地他想立刻缴械投降。夏川不敢乱动,轻轻地吻着杨沫眼角的泪水,一声一声地喊着杨沫的名字:“沫沫……”
温柔沙哑地呢喃,仿佛天地间,只有自己的心底听得见,听得最清,那人的名字,便是天底下最动人的情话。
杨沫适应了一会,却仍然忍不住哼哼唧唧地哭,手无力地推着夏川道:“你先出去。”
夏川的脸已经红透,红到了耳根,红熟了脖子。
一半是因为羞涩,一半,是因为……情动!
杨沫人虽没动,但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