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的一幕。
    “成姒怀孕了你知道吗?过去就过去了,别再想了。”
    娄沁不想任何人打扰年柏辰来之不易的幸福。
    陶之行哼笑,“过去?娄沁,年柏辰在你心里过得去吗?”
    七年和十五年,哪一个不是漫长的岁月,他不信娄沁可以说忘记就忘记。
    “怀孕又怎么样?她不是没为我打过胎。”
    陶之行一句话出口,娄沁对他生出反感。
    “你已经让她受过伤害,为什么还要纠缠?”陶之行自己说过,是成姒自己亲口承认,要摆脱他,想嫁给年柏辰。
    陶之行看着娄沁怒气冲冲的眼眸,冷笑,“你放不下年柏辰。”
    娄沁不否认,“至少我能做到不打扰。”
    陶之行阴阳怪气的笑着,“娄沁,不要从你的角度来说我的问题,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他们可以结婚有你的功劳。”
    娄沁开始头疼,“你口口声声说爱她,为什么不成全她?”
    如果当初在民政局领证的真是他们俩,结果呢?
    陶之行沉默不语。
    不欢而散是肯定的,临走时,陶之行对娄沁说,“我没有喝醉,今天我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我知道我在说什么,但是我依然不会对你道歉,因为我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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