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彦烈无动于衷,倒是喊了几次,枕着他大腿睡着的容浅醒了过来。
    “娄沁,你来啦。”
    容浅单手虚弱撑着脑袋,缓缓坐起,看着光裸着上半身的习彦烈,哼笑了声,状似无奈道,“他呀!酒品真差。”
    娄沁没答话,继续喊习彦烈。
    容浅从**上下地,光着脚,从沙发上拿了自己的披肩和包,在不同的两处穿上恨天高,转身对娄沁笑着,“喝高了把我当成你,死活要**,可累死我了,好不容易才让他消停。”
    娄沁淡漠着,容浅对她摆手,“好啦,你来了我就走了,拜!”
    摇摇晃晃的,像随时会倒下去的模样。
    娄沁现在没有心情去好心替她找个人来照顾她,她突然平静地跪坐在习彦烈面前,静静盯着他。
    出了房间刚才还酒醉状的容浅哼笑了声,踩着细高跟直线大步离开。
    房间里的娄沁感觉到自己不开心了。
    她自己觉得,她不该有这样的情绪波动。
    就好像那天周末早上,容浅吃了她做的饭一样的心情,很低落。
    她在想着,再喊习彦烈最后一次,如果他再不醒,她就不喊了。
    “醒醒,回家。”
    简单无力的四个字,半天没等到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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