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进来的裘欢的朋友都皱了眉头。
    其实,他是认识娄鸣的,只是娄鸣认不出他来,娄沁也一样。
    娄鸣轻笑一声,看向跪在地上不起的人,“你不是不想死吗?好啊,给你个机会。”
    待到手下将那人的家人抓来,他随手指了一个人,“他留下,你可以走了。”
    娄鸣甚至都没有回头看过到底有哪些人,反正都是那人的家人,他无所谓。
    那人三岁多点的儿子被他的妻子牢牢抱在怀里,虽然他们常常拜那人所赐受到类似的待遇,但是他们娘俩还是害怕。
    娄鸣闲适的将双手插在裤兜里,最近心神疲惫,加上刚才看到娄沁着急上火,他有些累,走到了墙根坐在简陋的沙发里。
    脏破的沙发,因为坐上去的人是娄鸣,仿佛瞬间上升到了奢华高端的地位,绽放着光芒。
    就是有这么一些人,不论他身处何地,不论他身穿何物,总能不自然的散发出那种渗透骨血的魅力。
    娄鸣这只蛰伏的雄狮,更是个中翘首。
    “当然,如果你想尝尝皮肉之苦的话,我也不介意,随君挑选。”
    状似无意的开口,娄鸣就坐在不显眼的角落里,屋里所有人的情绪却随着他的言行举止浮动着。
    那人在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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