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谨则的脸。
黑成了煤球。
电话那头娄鸣不悦，“顾谨则那人是不是想死？沁沁，你让他接电话。”
娄沁电话从耳朵根拿开，顾谨则喜悦的正要给她把手机扔开，娄沁低低道，“让你听。”
顾谨则结实有力的手臂撑在娄沁两侧，眉头打结了下，他不准备自己用手接，娄沁抬手，手机放到了他耳边。
如此的氛围，呼吸可闻的亲近，娄沁在昏暗的灯光下红了脸。
顾谨则没好气‘喂’了声，那头娄鸣噼里啪啦就是一通发泄，“老顾，你不想混了是不是？你出来，出来咱俩单挑，好久没有练练手了，你给老子出来，老子保证不打死你，你出来……”
顾谨则盯着娄沁躲闪的眼，心里的火蹭蹭往上冒。
娄沁没有阻止娄鸣继续说话的意思，她宁愿胳膊疼的举着手机给顾谨则听。
顾谨则铁青着脸，打断娄鸣的嘚吧嘚，“忙，别再打电话过来。”
娄鸣愣怔片刻，耳边已经传来‘嘟嘟嘟嘟’忙音，低咒了声。
这边顾谨则单手挂断电话，想直接关机来着，因为连长按手机的时间都等不及，手机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