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长乐宫里?是不是对陈妃也太好了。”
敬砚姝无奈:“我用得着对陈妃好么?我是对你儿子好!”
冷枭言气短的摸摸鼻子,上去拉她的手:“你就没想过自己与我生一个?生一个只属于我们俩的孩子。”
敬砚姝脸上突然浮现一抹凄凉,又转瞬即逝,强撑笑意将话题敷衍过去。冷枭言察言观色,哪里看不出其中有异,陪着敬砚姝坐了一阵便找借口回了乾元宫,却是暗中将周妈妈请了过来。
周妈妈与冷枭言也算熟悉,且颇得帝后夫妻的尊重,听完冷枭言的旁敲侧击便直叹息道:“我还当陛下知道,原来小主子竟是瞒了您么?”
冷枭言的脸色立刻不好看了。
周妈妈一看就知道是他误会,急忙摆手道:“陛下可别胡思乱想,平白冤枉了我家小主子。您可记得两年前平渡河之战?我家主子冒雨夜奔那回,其实就已经怀了身孕。”
冷枭言面色微沉,他自然记得平渡河之战,是他扫平北方的最后一道屏障。那时他的兵马深陷敌军圈套,是敬砚姝说服观望中的中麓大将梁西桥,借出精兵十万,又冒着大雨亲自率军夜袭支援,才让他能反败为胜,彻底突进北方战场。
“那时候砚儿……”
“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