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忽而又想,其实冷枭言与陈蕴玉倒是挺好凑作对,一个虚伪一个毒辣,偏要伪装成无辜且情深的模样,也不知两人斗在一处,又是谁能胜过谁。
“罢了罢了,且与我无关,我只作壁上观就好。”敬砚姝扶额苦笑,幸而她这一世对冷枭言早已没了丝毫期待,早早儿站在了冷眼相看。否则真下场湿了鞋,怕是一辈子都上不了岸,结局要比上辈子更凄惨几分。
她劝自己良久,总算平复心情。只是想到长乐宫那位娇柔伤悲的女子,仍是有些不寒而栗。连冷枭言都察觉出她恹恹的没甚精神,特意让曾院判给把了脉,老太医说是思虑过度,又给她开了好些苦汁子,喝的她越发日日皱眉头。
主位中宫病着,妃嫔们理当侍疾,好在冷枭言还算懂事,让她们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别在皇后跟前找不痛快。安贵妃勉强在赵氏的说服下同意“曲线救国”,去敬砚姝跟前卖好来求得陛下的原谅,谁知心理建设还没做完就被陛下一句话堵了路子,气的她在明纯宫里摔了一堆东西。
同样想法的还有云昭仪。除夕一场变故让她彻底从自艾自怜中脱身,更明白这皇宫里不仅有锦衣玉食,还有杀人不见血。冷枭言早已不是十年前与她相敬如宾恩爱两不疑的那个人。他是生杀予夺的帝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