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给她送花,没得污了她的名声。
“把花搬出去。”顾娘子嫌弃道。
顾娘子平时很好说话,突然沉了脸,吓了丫鬟一跳:“娘子,搬到哪里去?”
“哪里都可以,只要是我看不见的地方就行了。”
下午,太夫人就请了顾娘子过去,将纪清漪希望继续跟她学习插花的意思说了。
顾娘子脸色很不好看,心里更是冷笑。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她就知道纪表小姐没安好心,她想回学堂,难道不能正大光明地对自己说,非要请了太夫人出面压制自己,分明没有将她这个先生放在眼中。
想她顾娘子乃清流之后,若教出这样的学生,走出去岂不是会给她脸上抹黑?她绝不会同意的。
“侯爷花重金聘我来府上,教授小姐花艺是我的本分,我不该推三阻四,厚此薄彼。”顾娘子毫不掩饰自己对纪清漪的厌恶之情:“只是纪表小姐总是在课堂上捣乱,有她在,大小姐只顾与她争执,再无法沉下心来学习插花的。”
顾娘子与父辈一样,都是性子直,不肯为五斗米折腰的清高之人。平阳侯陈雍很欣赏她身上的铮铮傲骨,费了很大的功夫才请她来。
太夫人不肯拂平阳侯的面子,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