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站到宁王的阵营里去啊。”
平阳侯站了起来:“母亲,朝堂之事,瞬息万变,有时候并不是你想独善其身,就能独善其身的。你放心好了,此事做的隐蔽,并没有人知道。咱们对外只宣称宁王世子因为倾慕妹夫的人品所以才对清漪与清泰另眼相待的,若真出了事,他照顾的也是纪家人,我们陈家想要摘出来,还是很容易的。”
这话的意思竟是将纪清漪姐弟当做护身符的意思了。若是成功了,自然皆大欢喜,若是失败了,便让他们做替罪羔羊。
“那怎么能行!”太夫人怒道:“清漪我就不说了,清泰可是你妹妹留在这世上唯一的骨血。”
平阳侯闻言,连连冷笑:“不过是一个寄居的表小姐、表少爷而已,他们姓纪,不姓陈。”
他话锋一转,突然变得无比凌厉:“为了平阳侯府的富贵荣华,母亲当年连嫡亲的儿媳妇都可以推出去,一个区区的外孙、外孙女又算得了什么呢!”
太夫人脸色骤变,当场就站了起来。
她脸色苍白瞪着平阳侯,像是不敢相信他会这样说一样。
平阳侯面沉如水,不甘示弱地回望着太夫人:“难道我冤枉了母亲?”
太夫人太过震怒,所以没看见平阳侯眼中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