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徐令琛见了,却以为自己吓着她了,忙收回手,忍着心里的难过道:“你别怕,我就是气自己,没有生你的气,更不会怪你、伤害你。”
他说着,还朝后退了两步,以安她的心。
这样的体贴细腻,让纪清漪生出一种他放她在心尖的感觉,这种感觉促使她忍不住抬头去看徐令琛。
徐令琛只定定地看着她,原本明亮的双眸就像蒙上了尘埃,变得晦涩不明。
纪清漪不敢再看,摘下头上的芍药花,放在一旁,轻轻福了福身,转身离开。
徐令琛看着,那双手就紧紧地攥成了拳头。
一开始有多欢喜,如今就有多难受。
他忿忿不平地将面前桌案上的一盆花拂摔在地上,像个愤怒的困兽。眼见纪清漪刚才佩戴过的芍药花也被他拂了出去,心里一急,赶紧蹲下去,小心翼翼捡起来。
见那朵花虽然掉在地上却完好无损,这才心头一松,吹了吹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找了一个带水的花瓶珍而重之地养起来。
郑则一直守在门外的台阶下,先见纪清漪脸色苍白地出来,又听到里面瓷器跌落破碎的声音,知道事情不好,忙敲了敲门,试探着叫了一声:“殿下?”
“郑则,你进来。”
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