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咱们故意卖个破绽,请君入瓮。”
纪清漪把这话吩咐了彩信慧心一遍,注意最近来往的人。
三天之后,清泰又带回了一个银镯子来。
这是陈文钺特意去外面重新打制的,不仅跟原来那个镯子造型花纹都一模一样,连那个开启机关的小孔都没放过。
纪清漪不动声色,带了那银手镯去上课,等下了课回来,见慧心表情凝重,就知道一定有进展了。
纪清漪不说话,等进了内室才问:“是谁来了?”
“浆洗房的杏娇。”慧心一边将沏好的茶倒出来给纪清漪,一边低声道:“她送了衣裳之后迟迟不愿意走,说小姐您的衣裳上绣的并蹄莲很好看,想问我讨要花样子。我装作给她找花样子走开了,她在床头的褥子底下藏了一封信。”
纪清漪展开那封信,见上面也不过就是一句情诗,但依然是陈文钺的笔迹。
彩心恨得咬牙切齿:“小姐,这黎月澄得寸进尺,未免太过份了,这一次你能不能好好地收拾她,让她以后再也不能蹦跶?”
“不会是黎月澄。”纪清漪手捏着那封信,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要是她哥哥黎月荣还在,她或许可以办到,但现在她孤身一人在内宅,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也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