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雍越说越怒,南康郡主满脸都是涕泪,呆呆地看着陈雍,突然感觉心头一松,昏死过去。
“将她扶下去。”太夫人无不嫌弃,心里却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陈雍,没发生长辈、晚辈乱.伦的事情就好。否则她便是拼尽全力,也要毒杀黎月澄遮盖这桩丑事的。
南康郡主走了,所有的人都朝床上望去,帐子里到底是谁?
陈文锦缩在帐中,气得浑身乱颤。
怎么会这样?
他明明安排的值夜的婆子,怎么爹娘祖母都来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帐子里的人是谁?”平阳侯陈雍的声音十分凌厉:“还不快出来!”
陈文锦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过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外面的光线更加明亮,她身披被单走了出来,看都不看黎月澄一眼,跪在了太夫人身边,低着头道:“祖母,我喝多了酒,一时把持不住,请您责罚……”
一语未了,他胸口里已经挨了重重的一脚,平阳侯陈雍大怒:“你这个小畜生!”
“爹。”陈文锦被这一脚掀翻在地,他赶紧爬起来跪着磕头:“我也不知怎么回事,我陪着世子殿下喝酒,有些累了,就到这里休息,当时我脑子浑浑噩噩的,进来之后,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