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轻,就卯足了精神学认字,竟然也有模有样,这让第一次给人做老师的陈文钺很有成就感。
家里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别人坐立难安,她还能安下心来写字,真的很不容易。
这样的人不该被陈家牵连。
她还年轻,才十二岁,花骨朵一样的年龄,未来有大好的时光。
“写的很好,是我小瞧了你。”陈文钺笑笑,轻声道:“你是哪里人?还记得自己家里有哪些人吗?”
阿豆摇了摇头:“我从记事起就是小乞丐了,是白胡子爷爷收养了我,我跟他住在土地庙里,后来白胡子爷爷重病去了,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我只知道自己叫阿豆,只有白胡子爷爷一个亲人。哦,我还有这个……”
阿豆将贴身放的一个玉葫芦拿给陈文钺看:“白胡子爷爷说,我来的时候身上只带了这个这个,里面有写着我生辰八字纸条,后来纸条弄丢了。”
那玉葫芦造型可爱,质地温润,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人家才能有的东西。
怪不得她这么聪明,还知道自己的年龄,她或许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不知出了何事才沦为乞丐。
“你想不想有个属于自己的家?”
阿豆眼睛一亮,连连点头:“想,做梦都想!”
陈文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