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可以保证的,娘娘可不能听了外人的话,就冤枉了孟家。”
长宁侯夫人哭得非常委屈,皇后就皱了眉头,这么上不得台面的人,也不知道大哥当初究竟看上了她那一点。幸好她从小就接了静玉那丫头来自己身边教养,否则也养成这么个性子才是愁人呢。
“我不过白问一句,又没有说什么,嫂子不必觉得受了委屈了。”皇后柔声劝道:“那纪氏与静玉一样,都是圣上亲封的世子妃,从前二人同是芳华女学的学生,以后成亲了,妯娌之间也是要经常走动的,你们弄的这般张扬,着实有些不像了。”
长宁侯夫人一哽,孟皇后又道:“再说了,令琛也是我们的至亲,弄得太过份,令琛脸上也不好看。”
长宁侯夫人就哭着说:“臣妾何尝不知宁王世子是至亲,若搁从前也罢了,静玉出了这么大的事,好好的孩子都毁了。臣妾跟侯爷心疼她,生怕她以后过得不好,就想着多备点嫁妆,娘娘,静玉也是您从小看到大的,出了这样事,她如今连门都不愿意出了……”
皇后膝下只有一个太子还夭折了,孟静玉养在她膝下,便是亲生的女儿一样看待。
原本对娘家有几分不满,听长宁侯夫人提起孟静玉,不满就化成了心疼:“我看令琛便是儿子一般,静玉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