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眼波一闪,不急不缓道:“所以,这个尤道然必须要除掉。”
平阳侯脸色一紧,肃然道:“殿下,太子一心想让尤道然接王尚书的班,必然不会给我们机会的。”
“不,他会给我们机会的。”徐令琛笃定道:“筹不上来粮草,尤道然必然要想推脱的法子,他也一定会卖个破绽给我们,让我转进去,中了他们的计谋,等我被皇上申斥,太子正好可以接手户部、兵部。”
“有太子从中作梗,此次平叛必定不会顺利,钺表哥有危险,舅舅你这个兵部尚书同样会受到牵连。此事看着小,却是太子下的一盘大棋。”
平阳侯拳头攥得紧紧的,牙齿咬的咯吱吱作响:“殿下,你说该怎么办,舅舅都听你的。”
他是武将,最厌恶这些阴谋诡计,若是可以,恨不能去一拳一个将那些鬼鬼祟祟的小人锤死。
徐令琛就笑:“舅舅别急,既然如此,那咱们先请君入瓮,再痛打落水狗,保管让太子这一回讨不了好。”
另外一边,太子也与幕僚在一起相商。
“子臣先生所说不错,王尚书果然装病不问世事了,明面上看着是两不相帮,实际上还是帮了我们。”太子赞叹道:“子臣先生高才,孤佩服,有子臣先生相助,孤何愁不能荣登大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