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原以为,年纪应该更大一些,看起来更坏一些——可眼前这个瑟瑟发抖的女人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
“王……苏?”方洛试探地问。
那女人闻声抬起眼,是一双黯淡无神的眸子,应该是哭过,眼皮浮肿,眼白发红,一看见方洛立刻慌张地移开视线,不由自主地朝后避了两步。显然是认识他的。
何德海说:“从机场带回来的,她正准备飞哈尔滨。”
“哈尔滨?你知不知道你在这种时候忽然逃婚,对ken来说意味着什么啊?你们明天不是就要摆酒结婚了吗?他差点就死了啊……你到底在想什么?”方洛攥紧了拳,紧迫地贴近王苏,“为什么要这么做?”
王苏细微地颤抖着,无论方洛咆哮还是逼问,她都一声不吭。
林鸳静静在旁观察了她许久,视线终于落在她无名指上一只素净的银戒上,再看看她隐忍的表情,朝前踏了半步,将方洛拉到身后,微微弯腰凑近王苏,压低声音说:“刀口很深,每一下都切入血肉。他也许就要死了。你什么也不说的话……到死,你在他心里都是骗子,是负心人……死,都不会瞑目。”
也许是林鸳的声音太蛊惑,也许是她的“死”字说得太森然,王苏猛地抬起脸,满面惶恐地说:“不可能的!他